第二百三十八章我的男人，我看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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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八章我的男人，我看著
第二百三十八章我的男人，我看著
“是，是，是，他交給我就好。”我怕阿芙會反悔，趕忙把這事情應承下來，又是心疼地看了衛闕一眼……若然不是被阿芙送回來，他是不是海牙哦躲著我？
我很想問問，他這樣躲著我，可是我做出了什麽？
“我是真不知道你們怎麽想的。”阿芙輕輕嘆了口氣，稍微一頓，才是往下說，“他明明很在乎你，放不下你，到地府卻說已經和你分手，以後橋歸橋路歸路，井水不犯河水，然後把我手上所有的任務都接下，沒日沒夜的忙。”
聽她說到分手二字，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，半天落不下去。阿芙亦將眉頭緊緊皺成一團，看衛闕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。“而且他還把我手裏的通緝令都接了，如工作狂一般地抓在世上游走的厲鬼，已經有不少鬼差給我抱怨，說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開張，所以你看看，你的男人，他都做了什麽……”
我咬唇，低頭不說話，只一雙眼楮通紅通紅。
心裏難受極了。
阿芙卻是湊了過來，我的心思本就簡單，加上她還有雙能洞察人心，特別厲害的眼楮。……她微瞇了下眼楮，帶著感慨地搖頭，“殷素，他之所以如此，全是為了麻痹自己，為了不再想起你……”
我……我其實知道。
“我也看出來了，你的心裏也有他，而且對他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掛念。如此，我真不明白，你們好好在一起不行嗎？一定鬧那麽多的?蛾子做什麽？”
她表示，想不明白。
可是又不是我的錯，什麽?蛾子，不?蛾子的。
“我找你，還有另外一件事情。”我這幅淒然、失了魂魄的模樣阿芙實在是看不下去，索性打斷我，然後拿了一張畫像出來，遞到我的跟前。
“畫上的鬼，你可認識？”
畫像上的，是一只模樣猙獰的厲鬼，半張臉是厲鬼恐怖的模樣，白色的骷髏頭上爬滿了黑色的蛆蟲，雖然圖片是靜止的，但是我總有種錯覺，那蛆蟲是在慢慢蠕動，瞧著可滲人了。至於另外的半張臉，倒是非常標準的美人臉，白皙的皮膚、靈動的眼楮、筆挺的鼻梁，還有如烈火般妖嬈的紅唇。
我靜默地看著它，可整個人都快要被吸進去了……
這半張臉，我見過……
便是那從面膜裏爬出來的厲鬼，當它披上人皮的時候，便是這幅模樣……只是左臉並沒有被蛆蟲覆蓋，也無白骨森森，而是一標準的美人坯子。
“我……我見過它。”瞧見阿芙盯著我看，我認真地點頭，給到她一個肯定的答覆。
阿芙得了我的答案，倒是輕松了不少，也沖著我緩緩點頭。“嗯，我知道。……我是想讓你看看，這底下的簽字，這只鬼，有多少人簽了。”
她輕笑聲，我也將目光一沈，將註意力往下一滑。
毫無意外地，我看到了衛闕的落款。
除此之外，竟然還有關櫟的名字……
“我要提醒你一句，依著衛闕的勢力範圍，這事情不歸他管，而且這事情可棘手了。倘若我是他的話，在一旁看熱鬧就好了。”阿芙故作輕松地開口，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。
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，衛闕之所以一定要親自管這事情，許是……許是因為我……
“罷了。”阿芙把通緝令一收，“反正和我無關，你們愛怎麽玩，怎麽玩。他我給你了，也算仁至義盡，我得走了。”
她從來來得幹脆，走得更幹脆。
“嗯。”我點頭，目送阿芙離開……走到門口的時候，女人默默地把身子轉了過來，輕柔地往上揚了揚嘴角，霸氣開口。
“等會如果衛闕醒了，問起他為什麽會在這裏，你大可以直接告訴他，是我把他賣了。”
事情是阿芙做的，她不但做得幹脆，而且還能承認得幹凈利索。
她簡直不要太帥。
阿芙走了之後，我蹲下身子看了眼還在沈睡的衛闕……雖然是在沈睡中，但是他睡得相當不踏實。
他會說夢話。
“素素……我不在，你還是和以往一樣，會給自己惹麻煩。”
這話好淺，逼得我眼淚流了下來。
他不是說了以後不見不念，那我的事情，他那麽上心做什麽？
他，可真矯情。
我的眼眶，已經通紅通紅，趕忙伸手擦了擦，把爺爺給我的書取了過來……我知道衛闕是想逃，想不要再見我，那我沒有轍，我倒貼著都要把自己和他系在一起。
血契。
根據爺爺的書裏記載，人與鬼達成血契之後，便是確定了約定，會永生永世地羈絆在一起，再是不能分開，且一榮俱榮，一毀俱毀。更為重要的是，就算其中一方躲到天涯海角，另外一方也有法子知道他在什麽地方。
衛闕躺在沙發上，並不知道我竟打算對他用到血契。
我把自己的手指頭咬破，以血在手臂上畫符咒，口中默念心經……從手臂一路往上，直至鮮血畫滿整個左手臂，貫穿胸膛，再到右手臂。
把衛闕的上衣脫下，雖然有心理準備，但是瞥見他身上隱約可見骨的傷口，還是心疼得無以覆加。
我在他的身上，也畫上了一樣的符咒。
畫符咒的過程，我的身子半跪在他的身上，他口中喃喃，雖然意識昏迷，卻是一聲一聲地叫著素素。素素……
他掛念我，一如我也是掛念他……
畫完符咒，我把手停在衛闕的胸口，他此刻的胸膛冰涼，裏面安靜極了……鬼都是沒有心的，可眼下我要通過血契，將我一半的心臟，分到衛闕的胸腔裏。
我們會共用一顆心臟，我們彼此都會感受到這顆心臟同步的跳動。
以此，聯系在一起。
我把臉貼在衛闕的胸膛上，豎著耳朵聽，聽噗通噗通的聲音……最初我只能聽到一聲，那是我的心臟在跳動；漸漸的，我聽到了兩聲……
最後，它們重合在了一起，噗通噗通。
節奏一致。
我松了口氣，知道血契已經完成，虛弱地從衛闕的身上爬了下來，不但因為剛才流血，更是因為在過程中消耗了太多的精力。末了，輕柔地看了眼還在昏睡的衛闕。
我笑著，留著淚同他說。“以後，便不再有人，能把我們分開。”
他昏迷著，應該聽不到我說話，但我分明看到他的嘴角，輕輕地上揚起來……
“你給我記著，以後不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，也不許弄得一身是傷的回來。”我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他受傷最為嚴重的小腹，一顆心滴著血地開口。“還有，別再離開我了……那樣就算我可以好好活著，可……可和死了，又有什麽分別。”
我說得斷斷續續，往後更是一雙眼楮猩紅猩紅。
我心疼，他也微微皺眉。
心已經連在一起，所以我痛他知道……趕忙用手擦了把臉上的眼淚，我怕自己這幅模樣實在狼狽，等到衛闕醒來，又怕他會不高興……所以我去到樓上，想著洗把臉，稍微收拾下。
只有樓上的洗手間，才有一面全身鏡。
我在進洗手間的時候，也是瞧了衛闕一眼，他睡得很沈，那三炷香還有一大半在燃燒著，在它燒完之前，衛闕都不會醒的。
鏡子裏的我，果然非常憔悴，臉上都是淚痕，一雙眼楮通紅通紅，因為大半個月來都沒有睡好，模樣那叫一個憔悴。
黑眼圈厚得不行。
我趕忙給自己洗了個臉，又拿出各種護膚的東西擦拭，手握粉底液，尋思著畫一個淡妝。
我不擅長化妝，而且這幅模樣，真的不能見人。
不過化妝工具什麽的，這裏倒是一應俱全，之前是岑月統一采購，她無微不至，為我準備這些東西，一點都不稀奇。
我給自己上妝，一點一點，看著裏面的自己變得精神了起來。
用厚重的粉底遮住了濃厚的黑眼圈，我再塗上一層淡淡的眼影，妄圖讓眼楮看起來精神些……蒼白的臉色可以用腮紅遮蓋……
“這樣，應該就好了吧。”我自言自語，能化成這模樣，我……我挺滿意的。
“很漂亮嘛。”卻有一個聲音，從鏡子裏傳來，是個傲慢的女聲，雖然是在誇獎我漂亮，但是那聲音卻讓我不寒而栗。
幾乎是在同時，從鏡子裏伸出一只手來，幹脆地將我捉了過去，半張臉抵在了鏡子上。
鏡子是落在地上的全身鏡，它要把我拽進鏡子裏面。
驚慌之餘，我擡眸看了眼那只正在拖著我進去的鬼手……它枯瘦極了，仿佛只是一根白骨，被一層皮囊包裹住。那條胳膊，就算兩只加起來，也沒有我的手腕粗！
但是力量大得出奇，已經拽著我，半個身子進了鏡子裏。
不，她還在加大力氣，把我的整個身子，都拽了進去！
我，進到了鏡子裏！
那裏灰蒙蒙的，荒涼得除掉我之外，再無其他的東西。……我四下打量了一圈，將一直藏在口袋裏的佛珠串拿了出來。我按照爺爺書上的記載，找了不少趁手的法器，但是佛珠這個體積最小，也挺好使的。
關鍵是，殺傷力大。
一只鬼手，從幽深的地底伸了出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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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是，是，他交給我就好。”我怕阿芙會反悔，趕忙把這事情應承下來，又是心疼地看了衛闕一眼……若然不是被阿芙送回來，他是不是海牙哦躲著我？
我很想問問，他這樣躲著我，可是我做出了什麽？
“我是真不知道你們怎麽想的。”阿芙輕輕嘆了口氣，稍微一頓，才是往下說，“他明明很在乎你，放不下你，到地府卻說已經和你分手，以後橋歸橋路歸路，井水不犯河水，然後把我手上所有的任務都接下，沒日沒夜的忙。”
聽她說到分手二字，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，半天落不下去。阿芙亦將眉頭緊緊皺成一團，看衛闕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。“而且他還把我手裏的通緝令都接了，如工作狂一般地抓在世上游走的厲鬼，已經有不少鬼差給我抱怨，說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開張，所以你看看，你的男人，他都做了什麽……”
我咬唇，低頭不說話，只一雙眼楮通紅通紅。
心裏難受極了。
阿芙卻是湊了過來，我的心思本就簡單，加上她還有雙能洞察人心，特別厲害的眼楮。……她微瞇了下眼楮，帶著感慨地搖頭，“殷素，他之所以如此，全是為了麻痹自己，為了不再想起你……”
我……我其實知道。
“我也看出來了，你的心裏也有他，而且對他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掛念。如此，我真不明白，你們好好在一起不行嗎？一定鬧那麽多的?蛾子做什麽？”
她表示，想不明白。
可是又不是我的錯，什麽?蛾子，不?蛾子的。
“我找你，還有另外一件事情。”我這幅淒然、失了魂魄的模樣阿芙實在是看不下去，索性打斷我，然後拿了一張畫像出來，遞到我的跟前。
“畫上的鬼，你可認識？”
畫像上的，是一只模樣猙獰的厲鬼，半張臉是厲鬼恐怖的模樣，白色的骷髏頭上爬滿了黑色的蛆蟲，雖然圖片是靜止的，但是我總有種錯覺，那蛆蟲是在慢慢蠕動，瞧著可滲人了。至於另外的半張臉，倒是非常標準的美人臉，白皙的皮膚、靈動的眼楮、筆挺的鼻梁，還有如烈火般妖嬈的紅唇。
我靜默地看著它，可整個人都快要被吸進去了……
這半張臉，我見過……
便是那從面膜裏爬出來的厲鬼，當它披上人皮的時候，便是這幅模樣……只是左臉並沒有被蛆蟲覆蓋，也無白骨森森，而是一標準的美人坯子。
“我……我見過它。”瞧見阿芙盯著我看，我認真地點頭，給到她一個肯定的答覆。
阿芙得了我的答案，倒是輕松了不少，也沖著我緩緩點頭。“嗯，我知道。……我是想讓你看看，這底下的簽字，這只鬼，有多少人簽了。”
她輕笑聲，我也將目光一沈，將註意力往下一滑。
毫無意外地，我看到了衛闕的落款。
除此之外，竟然還有關櫟的名字……
“我要提醒你一句，依著衛闕的勢力範圍，這事情不歸他管，而且這事情可棘手了。倘若我是他的話，在一旁看熱鬧就好了。”阿芙故作輕松地開口，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。
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，衛闕之所以一定要親自管這事情，許是……許是因為我……
“罷了。”阿芙把通緝令一收，“反正和我無關，你們愛怎麽玩，怎麽玩。他我給你了，也算仁至義盡，我得走了。”
她從來來得幹脆，走得更幹脆。
“嗯。”我點頭，目送阿芙離開……走到門口的時候，女人默默地把身子轉了過來，輕柔地往上揚了揚嘴角，霸氣開口。
“等會如果衛闕醒了，問起他為什麽會在這裏，你大可以直接告訴他，是我把他賣了。”
事情是阿芙做的，她不但做得幹脆，而且還能承認得幹凈利索。
她簡直不要太帥。
阿芙走了之後，我蹲下身子看了眼還在沈睡的衛闕……雖然是在沈睡中，但是他睡得相當不踏實。
他會說夢話。
“素素……我不在，你還是和以往一樣，會給自己惹麻煩。”
這話好淺，逼得我眼淚流了下來。
他不是說了以後不見不念，那我的事情，他那麽上心做什麽？
他，可真矯情。
我的眼眶，已經通紅通紅，趕忙伸手擦了擦，把爺爺給我的書取了過來……我知道衛闕是想逃，想不要再見我，那我沒有轍，我倒貼著都要把自己和他系在一起。
血契。
根據爺爺的書裏記載，人與鬼達成血契之後，便是確定了約定，會永生永世地羈絆在一起，再是不能分開，且一榮俱榮，一毀俱毀。更為重要的是，就算其中一方躲到天涯海角，另外一方也有法子知道他在什麽地方。
衛闕躺在沙發上，並不知道我竟打算對他用到血契。
我把自己的手指頭咬破，以血在手臂上畫符咒，口中默念心經……從手臂一路往上，直至鮮血畫滿整個左手臂，貫穿胸膛，再到右手臂。
把衛闕的上衣脫下，雖然有心理準備，但是瞥見他身上隱約可見骨的傷口，還是心疼得無以覆加。
我在他的身上，也畫上了一樣的符咒。
畫符咒的過程，我的身子半跪在他的身上，他口中喃喃，雖然意識昏迷，卻是一聲一聲地叫著素素。素素……
他掛念我，一如我也是掛念他……
畫完符咒，我把手停在衛闕的胸口，他此刻的胸膛冰涼，裏面安靜極了……鬼都是沒有心的，可眼下我要通過血契，將我一半的心臟，分到衛闕的胸腔裏。
我們會共用一顆心臟，我們彼此都會感受到這顆心臟同步的跳動。
以此，聯系在一起。
我把臉貼在衛闕的胸膛上，豎著耳朵聽，聽噗通噗通的聲音……最初我只能聽到一聲，那是我的心臟在跳動；漸漸的，我聽到了兩聲……
最後，它們重合在了一起，噗通噗通。
節奏一致。
我松了口氣，知道血契已經完成，虛弱地從衛闕的身上爬了下來，不但因為剛才流血，更是因為在過程中消耗了太多的精力。末了，輕柔地看了眼還在昏睡的衛闕。
我笑著，留著淚同他說。“以後，便不再有人，能把我們分開。”
他昏迷著，應該聽不到我說話，但我分明看到他的嘴角，輕輕地上揚起來……
“你給我記著，以後不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，也不許弄得一身是傷的回來。”我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他受傷最為嚴重的小腹，一顆心滴著血地開口。“還有，別再離開我了……那樣就算我可以好好活著，可……可和死了，又有什麽分別。”
我說得斷斷續續，往後更是一雙眼楮猩紅猩紅。
我心疼，他也微微皺眉。
心已經連在一起，所以我痛他知道……趕忙用手擦了把臉上的眼淚，我怕自己這幅模樣實在狼狽，等到衛闕醒來，又怕他會不高興……所以我去到樓上，想著洗把臉，稍微收拾下。
只有樓上的洗手間，才有一面全身鏡。
我在進洗手間的時候，也是瞧了衛闕一眼，他睡得很沈，那三炷香還有一大半在燃燒著，在它燒完之前，衛闕都不會醒的。
鏡子裏的我，果然非常憔悴，臉上都是淚痕，一雙眼楮通紅通紅，因為大半個月來都沒有睡好，模樣那叫一個憔悴。
黑眼圈厚得不行。
我趕忙給自己洗了個臉，又拿出各種護膚的東西擦拭，手握粉底液，尋思著畫一個淡妝。
我不擅長化妝，而且這幅模樣，真的不能見人。
不過化妝工具什麽的，這裏倒是一應俱全，之前是岑月統一采購，她無微不至，為我準備這些東西，一點都不稀奇。
我給自己上妝，一點一點，看著裏面的自己變得精神了起來。
用厚重的粉底遮住了濃厚的黑眼圈，我再塗上一層淡淡的眼影，妄圖讓眼楮看起來精神些……蒼白的臉色可以用腮紅遮蓋……
“這樣，應該就好了吧。”我自言自語，能化成這模樣，我……我挺滿意的。
“很漂亮嘛。”卻有一個聲音，從鏡子裏傳來，是個傲慢的女聲，雖然是在誇獎我漂亮，但是那聲音卻讓我不寒而栗。
幾乎是在同時，從鏡子裏伸出一只手來，幹脆地將我捉了過去，半張臉抵在了鏡子上。
鏡子是落在地上的全身鏡，它要把我拽進鏡子裏面。
驚慌之餘，我擡眸看了眼那只正在拖著我進去的鬼手……它枯瘦極了，仿佛只是一根白骨，被一層皮囊包裹住。那條胳膊，就算兩只加起來，也沒有我的手腕粗！
但是力量大得出奇，已經拽著我，半個身子進了鏡子裏。
不，她還在加大力氣，把我的整個身子，都拽了進去！
我，進到了鏡子裏！
那裏灰蒙蒙的，荒涼得除掉我之外，再無其他的東西。……我四下打量了一圈，將一直藏在口袋裏的佛珠串拿了出來。我按照爺爺書上的記載，找了不少趁手的法器，但是佛珠這個體積最小，也挺好使的。
關鍵是，殺傷力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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